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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启南从台前哭到幕后 答记者五个字"伟大的祖国"

http://2008.sina.com.cn  2008年08月12日14:11   体坛周报

  记者王勤伯报道 他哭了,我们看到了一个人的释放,释放,就是世上最大的幸福。朱启南在领奖台和新闻发布会上落泪哽咽的时候,我们可以笑了,以最幸福的笑容和掌声,来迎接这位两届奥运会为中国收获1金1银的浙江汉子。前奥运冠军张山说得好,“朱启南的泪水是因为释放,杜丽的泪水则是因为压力。”

  从台前哭到幕后

  11日,朱启南在北京奥运会男子10米气步枪决赛后当众哭过两次。第一次,是他站上领奖台的时候。朱启南瘦弱的身体和铜牌得主芬兰人哈基宁粗壮的腰围、金牌得主宾德拉的兴奋形成鲜明对照。他一边朝着看台上向他致敬的观众挥手,一边难忍自己的泪如雨下。

  第二次则是在随后的金银铜牌得主新闻发布会上。一位前排的我国女记者在对朱启南提问的时候,难以抑制秋雨泪。她说得很慢,语气沉重,“请问朱启南,你的阑尾炎好了吗?身体状况怎么样?今天的比赛会不会是你的告别赛?”

  朱启南说,“阑尾炎确实得过,不过我的身体没有问题。”“至于是不是告别赛,这个很难很难回答”,他着力地说出“很难很难”四个字,此时,这位浙江小伙子已经难忍泪水的再次落下了,但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优秀射手,他在感情经历巨大激动的时候仍然吐词异常清晰,哽咽仅仅拖慢他的节奏。“因为自2004年雅典奥运会后……我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就是在北京,我要蝉联奥运冠军……这四年里我吃了很多苦……也流了很多泪,”说到这里,他的语速已经很慢了,“四年里,有过成功也有过失败,但由于我拿过奥运冠军,我的目标一直没有变过,想在北京奥运会上为自己祖国再拿一次奥运金牌。应该说,压力确实很大。”

  鲑鱼的精疲力竭

  射击运动是一项纯粹个人的挑战,你必须像激流里的鲑鱼,永远逆流而上,只为了到达那个终点,一刻也不能放弃,一刻也不能疏忽。射击和围棋一样,总是有一群顶尖高手,很难只有一个霸主,在比赛过程中,任何一个高手都可能超常发挥,也可能出现失误跌落,就好像永远逆流而上的鲑鱼,一路上的种种危险。蝉联奥运射击金牌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有一种天方夜谭的感觉,但朱启南尝试了,他拼得精疲力竭。在比赛的结尾,他站出场外去看了看大记分牌,还有某种不相信的感觉。

  当他再次站在奥运领奖台上,尽管是一侧的银牌而不是中间的金牌位置,朱启南才相信这一切真的已经结束了,而且,不可能从头再来。就像历尽千辛万苦到达终点的鲑鱼,到达即意味着终结,意味着无尽的虚空,意味着如果还有某一种继续和开始,你已经不会再是那只激流中勇敢的鲑鱼。

  朱启南感觉到了鲑鱼一样到底终点后的精疲力竭感。在那位含泪提问的记者一边打字一边仍无法克制泪如秋雨的时候。他是一个细腻的南方孩子,时常使用“自己”这个第三人称,仿佛在描述一部鲑鱼激流勇进的美丽水底电影:

  “今天确实可以说,在资格赛当中拼得不错,只是在最后两组把握上不是很严格,由于精力体力消耗过大,导致心理的激动,到了决赛中,自己还是对金牌发起了冲击,发起了去拼的思想,但是,运气确实不是特别的好。自己感觉动作应该确实还是比较可以,但是,对手的进度确实很大,自己也曾经很想改变这样的局面,我已经努力了,能摘得一枚银牌,确实对自己来说也是最大的安慰,因为这4年下来,我为目标努力过,奋斗过,谢谢。”

  朱启南“谢谢”一出,新闻发布会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请不要说什么“朱启南泪水感动中国”,他没有这样的愿望,那些再度送给他掌声的人,也仅仅是像要试图去欢迎和拥抱一个终于可以回家的孩子。

  朱启南接下来的话继续印证了张山所说的释放感,“比赛结束了,现在我身上的压力彻底没有了,当最后一枪打出去的时候,我也知道一点,本届奥运会结束了,我的北京奥运会已经结束了。至于接下来想干什么,其实这个问题还没有想好,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走一步是一步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到达鲑鱼终结时的那种虚空,只有世上最伟大的艺术家和运动员才能体味这种境界,朱启南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应该让他独自面对那一片释放后的虚空。

  为“伟大的祖国”工作

  历届奥运会的射击项目都喜欢在上午举行,例如北京奥运会射击预算上午9点就开始,运动员6点就需要起床做准备。前夜是否睡好,总是很难说的事情。当我们在中午13点看到运动员们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这一天,他们已经紧张地度过快8个小时了。这一点上,射击又和长跑有着相似之处。夺得铜牌的芬兰运动员哈基宁说,最后1枪他的成绩的确不好,但奥运会比赛,任何1枪都很重要,得到铜牌他同样幸福。

  而战胜朱启南的印度人宾德拉承认自己“运气相当不错”。此后有一名西方记者问3位奖牌得主,平时分别从事什么工作为生。对基本以业余方式从事射击的西方人来说,这个问题稀松平常,对四年来一直在为北京奥运不停地练习射击的朱启南而言,又该如何回答呢?

  芬兰人哈基宁说,“我平时是芬兰陆军的一个军官”。宾德拉则没有回答,用浓重的印度英语口音引发了本国记者的哄笑。轮到朱启南,他想了想,“就五个字”,他停了一下,“伟大的祖国”。

  现场又是一片掌声。翻译把朱启南的答案翻译成“Our grand country”。很显然,台下的西方人有些云里雾里,一时间无法确切地理解这是什么职业。在开幕式童声“歌唱我们伟大的祖国”之后,朱启南聪明地让东方式神秘主义再度于西方人的眼里美感地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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