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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天比我过去这四年都要漫长,都难熬,但幸好我身边有无数的人在支持我、鼓励我,让我度过了这最难熬的四天。我今天站在决赛场上就是抱着一个感恩的心,我要用冠军回报支持我的人们。”夺冠之后,杜丽擦去了幸福的泪水,重新绽放出标志性的甜美笑容。
流了一辈子的泪
从9日走出射击馆的那一刻起,杜丽整整一天一个人默默地流眼泪。尽管队友、教练都想尽办法来鼓励杜丽,但教练王跃舫清楚,这时候鼓励太多反倒不是好事。“我们不敢说太多尽力了,没关系之类的话,因为那样会让杜丽觉得自己很没用,感觉让大家失望了,所以我们都尽量不和他说话,随她去。”
教练说从第一天的比赛结束到昨天拿下冠军,对于第一天的比赛,她们师徒之间只说过一次,“我告诉她,其实她已经打得很好了,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我们一直担心她连决赛都进不去呢。”
随后几天,尽管杜丽又重新走回了训练场,但心情一直不好,一听到有人对她说一些鼓励的话,她就忍不住要掉眼泪。“这几天差不多把我这辈子的泪都流尽了,我可不想再哭了。”杜丽俏皮地吐着舌头,大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一度想到过放弃
尽管杜丽又重新回到了训练场上,但训练成绩一直不尽如人意。决赛前一天,杜丽又完成了一次糟糕无比的训练,“当时我真的不想打了,感觉自己怎么努力也上不去,3x50肯定打不好,打了反倒更丢人。”
这时候,一个志愿者匆匆跑过来递给了杜丽一张卡片,这是一个老观众托她送进来的,“上面写了好多鼓励支持我的话,说看到我哭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告诉我在她心目中我永远是最棒的。”实际上,这几天,杜丽类似的卡片收到了一大堆,每一张上面都写满了祝福和鼓励的话。站在靶场外足足半个小时之后,杜丽终于打败了“心魔”,重新站上了训练靶位。
没有再看小品
四年之前的雅典,杜丽同样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和教练一起将《马大帅》从头看到尾。四年之后,尽管教练还是将一些小品、相声之类的DVD放在了房间里,但杜丽没看上一眼。
四天时间,教练对她封锁了一切消息,四天时间,她只是心不在焉地和队友一起打了几次扑克,队友们都尽量配合杜丽,“投入”地在扑克牌上拼杀,其它的一概不提。
决赛之前的一天,杜丽走进了教练的房间,临走时,教练只留下了一句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去打,一定能打出个好成绩来。”晚上8点,杜丽关灯睡觉,一夜睡得很香甜,很踏实。
资格赛发泄摔枪
昨天,资格赛前的试枪,杜丽有意地在调整自己的弹着点,但靶纸上糟糕的成绩让教练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申请了暂停。没想到一向听话的杜丽居然连叫了两次都不愿意停下来,最后竟然气哼哼地把枪一摔,几乎是冲到了教练面前。“叫我干什么,我打得很正常。”“正常?正常我还叫你干什么,你看看你自己,摔枪,你还是你自己吗?”王跃舫教练狠狠地甩出几句话,便不再去理会杜丽。
教练的怒火一下子惊醒了杜丽,几个深呼吸之后,杜丽又做回了自己。“当时我一下子清醒了,觉得自己既然站到了比赛场上就不能轻易退下来。现在想起来,我太对不起教练了。”在杜丽向教练表示了深深歉意的同时,王跃舫将掌声送给了弟子,“她发火了,气也就消了,后面的比赛就正常了,我理解她,甚至有点为她能够及时发泄感到庆幸。” 捷报联盟记者 滕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