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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距离邂逅国家登山队 奥运火炬登珠峰预演5月进行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01月31日10:52 广州日报大洋网
自从北京奥组委今年1月对外宣布北京奥运会火炬珠峰传递将在今年进行预演后(见本报2007年1月10日A34版报道),一向少有媒体问津的国家登山运动管理中心便成了媒体纷纷造访的对象。不过,基于北京奥组委要求相关单位对火炬传递信息高度保密,因此国家登山运动管理中心拒绝了所有采访。本报记者获悉,今年将预演奥运火炬珠峰传递的国家登山队北京集训队日前在怀柔国家登山基地内秘密训练,记者便以旅游者身份到基地进行了探访。记者在基地虽然没有见到登山队员,但成功打听到登山队已暂时到位于密云县的一座已开发成旅游地的山谷里训练,而且幸运的是,当记者以游客身份进入山谷后,巧遇正在练习攀冰的登山队。 起 因 登山内容成敏感话题 登山管理中心 顿成采访“禁地” 如果要问奥组委目前哪些话题最为敏感,相信很多人都很难一下子作出回答。不过,那些身处奥组委内部的工作人员则可以立即给出答案,那就是负责开幕式和闭幕式活动的火炬传递的部门。“不要说媒体难以打听到火炬传递的相关信息,就连奥组委内部的人都不可能从负责火炬传递的部门得到任何消息,即便是再要好的朋友都不会透露一点信息。”记者的一位在奥组委工作的朋友表示。 除了奥组委内部外,与奥运火炬相关联的单位现在也成了采访“禁地”,即便是与奥组委没有任何上下级关系的单位。以往,国家登山运动管理中心热情欢迎媒体前来采访有关登山的事宜。但现在,媒体要想在国家登山运动管理中心采访的难度不亚于到奥组委采访。记者不仅要到中心办公室“报到”,而且要提交采访申请并要获得中心领导批准,“我们只是负责奥运火炬珠峰地区传递的具体事务,其他包括接受媒体采访的事情都要由奥组委新闻宣传部统一进行安排,不能随便接受媒体采访,这是纪律。”登山运动管理中心党委书记栾开封如此表示。 中心领导不接受采访,下级各部门显然也是接到“封口”通知,他们对记者的采访要么直接拒绝,要么闲扯其他话题。而据记者认识的一位在登山运动管理中心工作的朋友介绍,现在工作人员都不敢贸然说话,主要是因为此前有人曾因接受媒体采访而遭到了批评。 探 营 连夜驱车赶往怀柔国家登山基地 本报记者千辛万苦夜“入营” 国家登山运动管理中心上下虽然都不接受有关承担奥运会火炬传递的采访,但记者在和工作人员们的“纠缠”中还是有了重要的收获。国家登山队队长王勇峰在向记者强调自己不能随便接受媒体采访的同时,也承认国家登山队北京集训队正在怀柔国家登山基地进行训练。 怀柔国家登山基地除了承担中国登山协会的各种训练和培训任务外,同时还对外承接单位和社会团体的拓展训练和会议等。为了能目睹国家队队员的训练并了解有关队伍的选拔情况,记者决定以普通人的身份去探访登山基地。 怀柔位于北京市区东北方向大约50公里左右处,考虑到登山队从上午就开始训练,记者连夜驱车赶往怀柔。由于国家登山基地并不在怀柔城区中心,在经过了多方询问后,记者终于在晚上11时左右到达了国家登山基地门口。 走进基地,记者首先看到的是一座金属雕塑,上面书写着“山魂”两个大字,而这也是登山人所追求的。在雕塑不远处是一个用于攀岩训练的岩壁,岩壁的左侧便是楼房,这也是国家登山队平时住宿的地方。楼房里还为队员们配套了进行力量训练的力量房、作热身用的羽毛球场等。而在这栋楼房前是一个小山包,顺着这个小山包便可进入基地后面的山里。据基地内的一位工作人员介绍,国家登山队在基地的主要任务是进行身体素质训练,队员每天都要跑上小山包,一直跑到山里。 转 战 国家登山队临时转移阵地 记者进山巧遇登山队副队长 在登山基地里的宾馆安顿好住宿后,记者很快便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国家登山队刚刚离开基地前往至30公里外的密云县境内的桃园仙谷里训练攀冰。正在记者发愁如何才能找到登山队进行攀冰训练的地方时,宾馆服务员说:“明天早晨基地有车要去国家队训练的地方查看冰壁情况,你可以跟在基地的车后面。”这番话让记者看到了曙光。 次日早晨8时30分,记者总算找到了基地去往桃园仙谷的中巴,并尾随其后出了基地。经过1个多小时的车程,中巴总算到达桃园仙谷景区门口。等基地工作人员下车步行进去后,记者赶紧买门票尾随其后。桃园仙谷四面环山,谷中地势平坦。时逢元月末的北京,上午尽管有阳光照进了峡谷,但由于山谷内外温差的缘故,谷内刺骨的严寒还是让人从头到脚都感到冰冷。 让记者没有想到的是,记者在进山时,恰逢国家登山队副队长罗申带着队员进山,他们都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背包。“里面装的都是登山的必备用具,当然还有今天攀冰训练的工具。”也许是长期从事野外登山探险的缘故,罗申和队员们都被晒得黝黑,脸上皮肤干裂,但他们浑身上下却透出干练的劲头。罗申指着路旁那条完全冰封的溪流对记者说,“这两天,我们在这上面练习冰面行走,可惜溪流的长度太短了。”就这样,记者跟随着健谈的罗申一起来到他们训练的冰壁前。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高40米左右、宽约100多米的冰壁。在这面人工浇塑的巨大冰壁上,身穿红色队服的国家登山队队员们正舞动着“冰壁上的华尔兹”,“谷里的气候环境很适应进行攀冰运动,但和自然形成的冰瀑不同,人工建造的冰壁每天都要浇水。”罗申介绍说。 说话间,罗申已穿上一双配有冰爪的高山靴,挥动两只冰镐开始攀冰了。他用两支冰镐轮番插入冰壁中交替上升,提脚的同时以膝关节为轴,利用登山鞋的重量,使冰爪的两个前齿扎入冰面。当罗申从冰壁上安全地返回地面之后,他见到记者就说:“哎呀,我刚才违规操作了。”他大叫着向大伙解释道,“我忘记戴头盔了,好险。”罗申向记者介绍说,他刚才使用的是德式攀冰法,“这有点类似于攀岩,即‘三点固定、一点移动’,现在大多数攀冰者都采用这种技术。” 揭 秘 18人队伍组成“学生军” “孤胆英雄”担任业务教练 国家登山运动管理中心一位工作人员介绍说,现在这支国家登山队北京集训队的主要成员都是从高校中严格挑选出来的。“首先要考虑到这些运动员的登山经历,看他们曾经登上或攀登过哪些高山,其次是看他们的身体素质和高山适应性。”据队中一位来自清华大学的队员介绍,在接受挑选时,队伍在登山经历方面原则上要求队员要有登上海拔6000米以上高山的经历,“我曾登上海拔7117米的念青唐古拉中央峰。” 负责这支“学生军”日常训练的业务教练是出生在西藏日喀则的次洛,熟悉登山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背后的神奇色彩。1998年,次洛作为武汉中国地质大学的学生参加了中国和斯洛伐克的联合登山队,当时年仅24岁的他是那支登山队中最年轻的队员,也是队中唯一的学生登山队员。1998年,次洛的登山经历还不如他现在的学生,在登珠峰前,他仅仅参加过一次高海拔登山活动,即跟随武汉中国地质大学队攀登海拔8012米的希夏邦玛峰,而且那次登山还是以失败告终。即便在参加中斯联合登山活动时,他也只是第二梯队的成员,但第一批3名冲顶队员的失利给了次洛冲顶的机会,他最终在两名登山队员的配合下独自登上了珠峰,并在上面停留了超过30分钟。在谈起当时的登顶感受,次洛说:“当时风太大了,我感觉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吹下去,所以赶紧下山了。” 次洛介绍说,队员们的训练从每天上午9时开始至下午5时结束,中间有午饭和短暂休息的时间。“在这几天的攀冰训练中,我们在山下的老乡家里解决吃住问题,不然每天从怀柔的基地往返到这里,路途太远了。”次洛告诉记者。他说,现在参加集训的这支由“学生军”组成的国家登山队共有18名队员,记者发现,这支队伍并非由清一色的男性组成。“她是国家队唯一的女孩。”次洛指着冰壁前一名为高空中的同伴收着安全带的女生说,“她的身体素质和冒险精神并不逊色于男队员”。“‘赤裸’,又在说我什么啦?”那名女生回头,俏皮地笑了,其他几名队员也都笑了。原来,“赤裸”是“次洛”的谐音,这是队员们送给藏族教练的外号。次洛介绍说,这18名队员是从首都几大高校选拔出来的,他们是各种学生登山比赛活动中的佼佼者。“他们都接受过登山技能、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等方面的严格测试,只有达标的队员才能入队。”次洛说。 在为期3天的攀冰训练结束后,登山队重回怀柔基地训练。“白天主要是耐力和力量等方面的身体素质训练,每天在基地拉练10公里至20公里是队员们基本的训练内容。”次洛说。除了白天训练外,队员们在晚上还要接受一个小时的理论学习,除了了解珠峰的山地特征和气候环境外,更主要的是学习攀登技术,包括绳索打结、“修路”等。 这支由“学生军”组成的国家队将于3月进山和西藏的一支队伍会合,他们将对珠峰环境进行1个多月的适应性训练,而正式的奥运火炬登珠峰预演将在5月进行。“估计最终登顶的人有10人左右,西藏那支队伍很强,我们这支学生队伍中只要有一人最终入选,也将非常有意义。”国家登山管理中心一名官员对记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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