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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妙红
本期“读奥”之前我温习了一下旧作,一年前的10月31日,我在《东方体育日报》做了一只全能乌鸦——污蔑完中国男足之后,我恶心了中国女足,那个时候,得益于巴西女足的费厄泼赖,女足好歹在主场的世界杯进了八强,于是我说:“中国女足曾经有铿锵的味道,但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吭哧’的模样……中国女足如果还是玫瑰,早已花容憔悴了。”
连《足球报》最大腕李承鹏都又迅速复出再写中国足球了,看来女足之败的确令人黯然神伤。《足球报》还是将败因归咎到了谢亚龙和他的体制上面。
女排也输了,2比3输给美国女排,显然人们的心情是平和的,平和的心态并不只是因为女排是惜败,盖因此战乃是“平和之战第八集”。假如日本女足的主教练是温莉蓉或孙雯,抑或是马元安马良行,大概我们对于女足的失败就没有那么多的怨言。
作家洪刚说,郎平创造经典,我认为经典的意义在于,中国女排国宝级选手率领美国女排击败中国队,犹如不久之前我们看到的希丁克的俄罗斯淘汰荷兰一般。陈忠和与郎平之间已经有过八次交手,互有胜负的过程中,大的方面我们看得到的是中国体育与世界体育之间的大融合,小的方面我们也可以理解中国女排在备战奥运的这些年中,一以贯之的战术和人员体系,所以胜负都可以理解。
而女足则如周文渊在《体坛周报》中提出的疑问:“真正值得拷问的是,与男足一样,女足备战本届奥运会也有近4年的时光了,怎么最后出战的是一支才组建4个月,人员构成繁杂、战术体系单一的新军,教练则是一名完全不在预案中的‘编外人员’?”
摆明了,将铿锵玫瑰变成吭哧玫瑰,人们不会有其他看法,除了中国足协的无能之外。但我并不赞成女足完败是好事的《足球报》观点,不能用女足完败的代价来换取谢亚龙的下课,这样太给谢亚龙面子了,毕竟女足有商瑞华这样忍辱负重的老帅,我们为什么不给商瑞华一些掌声呢?正如周文渊说的,“商瑞华临危受命,在没有得到任何承诺,甚至都没有一纸合同保障的情况下接过了女足烂摊子。”
男足落荒而逃之后,央视最经典的解说词恐怕是白岩松说的那句,“中国足球队可能是怕影响大家看奥运开心的心情,所以决定提前退出比赛”,白岩松这句话也很乌鸦,现在将女足捎带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