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运站 > 正文
杨澜:在去八一队之前,在省队来训练的话,当时训练费用也是一大笔钱,是吧?
陈燮霞:当时是区体校的时候要钱,上了,就是在广州市体校的时候,交学费,但是那时候,上了广州市体校的时候,基本上有一些训练补贴,所以那时候爸爸就可以轻松一点了。
杨澜:你觉得他最辛苦的是什么时候?
陈燮霞:我哥哥也在上学,他帮我教学费,还每天给我零用钱。
杨澜:你什么细节上发现爸爸有经济压力?
陈燮霞: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不说而已。
杨澜:听说你特别想卖阿D的鞋?
陈燮霞:交花费,交伙食费。
杨澜:你还记得什么情况下,爸爸给你卖了这双鞋。
陈燮霞:我回广州去番禺,去车站做车站的,我从家里面坐车去,但是我爸爸每次不放心,每次把我送到番禺车站,他才能够把我送上那个车,广东的车才回家。都要着回家。所以在这个路上,我爸爸给我卖了一双鞋,好像也给我哥哥也买了,他说给一个卖,不给另外一个卖。
杨澜:不公平。
陈燮霞:不好。
杨澜:那双鞋是你当时米的最贵的一双鞋?
陈燮霞:对的,当时对他来说也是挺什么的。
杨澜:他犹豫了吗?
陈燮霞:他给我买的时候同时给我哥哥买。我们家从小给我哥哥买的话就要同时买给我。
杨澜:所以那双鞋你一直很喜欢是吗?
陈燮霞:我爸爸都比较,比如他买衣服,他会带我们兄妹俩,如果我们两个都不喜欢他不会卖。
杨澜:所以父母,对孩子是无条件的,这样的付出。
杨澜: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再回去发现父母年纪大了?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感觉,觉得爸爸妈妈年纪还是大了?
陈燮霞:我最后一次国家是2006年,回去以后,就觉得爸爸妈妈,好像又老了一干,两年多没有会了把格,公司上面看到着他们,觉得会很腾,觉得他们一直都挺辛苦的。
杨澜:跟爸爸妈妈通上电话之后。
陈燮霞:我爸爸第一句话,恭喜你。
杨澜:怎么这么想官员说的话?
陈燮霞:我觉得也是,恭喜我。然后我就说谢谢谢谢。
杨澜:好奇怪。
杨澜:听说你妈妈从来不去训练对看?
陈燮霞:一个让练,一个不让练,练体育台辛苦,不想让我去练。
杨澜:什么时候妈妈转变了这个观念?
陈燮霞:其实一直没有转变过。
杨澜:举重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枯燥不枯燥。
陈燮霞:不枯燥。对我来说是有乐趣的,每天都有不同的目标。这次怎么说呢,外人看起来会枯燥,但对我们来说意义不一样。
杨澜:怎么不一样,跟我说说,也让我爱上举重,虽然我也举不起来。
陈燮霞:你体力好的时候,你冲击一个新重量的时候,精神上还是从历史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力量,任何人都抵挡不住的。
杨澜:真的。我非要举起来,不让我举也不行。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很开心吧。
陈燮霞:战胜了这个重量以后,你就觉得很高兴的会很有成就感。
杨澜:作为一个女孩子你臭美吗?
陈燮霞:嗯。(大笑)其实我们跟其他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也会喜欢逛街,喜欢选不同扎头发的东西,卖漂亮的衣服。
杨澜:举重会把上肢比较有力量,你怎么看待女孩子,对美的追求?
陈燮霞:我觉得我们很阳光型,因为有点肌肉线条人家觉得很羡慕我,线条也挺好的。
(本次访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