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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赛总是这样,训练中的紧张是难免的。国家队有来自于默奥和林雪平的教练,他们能处理好气氛。在国家队,我们从来都不担心气氛。
“对中国队我必须吃药”
谈谈你的偏头痛吧?比身体上的伤势更严重么?
去年最糟糕,平均一周有5天都头痛欲裂。有时候需要药物解决问题,但有时候我都能从睡梦中痛醒。
刚刚在奥运村驻扎下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痛了吧?
是的,在福冈我还因为头痛休息了一天。我去检查过,医生也找不到原因。
今年呢?情况有没有好转?
今年情况好些,不过那是两周前。现在,我又开始痛了。
比赛的时候呢?
我在早上吃药止痛,否则忍下去这一天都毁了。对中国队的比赛,我也必须忍受这一切。我们的队医列德森已经给了我一些效果更好的止痛药,我想比赛期间肯定会用上。
对中国队是瑞典最关键的比赛,你准备好了么?
这样的比赛通常都是有压力的,我的头痛就会更剧烈。就像去年的世界杯,小组赛最后一轮瑞典必须净胜朝鲜3球才能入围8强。那晚我被活活痛醒,简直是噩梦一般,我不想让世界杯的悲剧重演。(最终,瑞典2比1朝鲜,谢琳带着颤抖的双腿登场,梅开二度。)
周三晚上,你的状态如何?
比赛是晚上,我知道队医有止痛药,这会让我舒服很多。
进球呢?
关键比赛我都能发挥好,所以,我认为我会进球的。
“美国是我的梦想”
奥运会是最重要的赛场,不是么?
是的,当然。奥运会的好成绩会带给我更好的合同,和到国外踢球的机会。
有俱乐部邀请你么?
法国的里昂,还有秋天就将重新开幕的美国女足职业联赛,也有几家俱乐部在和我接触。
奥运会是你离开哥德堡的机会么?
我想到法国或者美国发展,那里的足球肯定比瑞典国内要好。
哥德堡主席布隆斯曼说,你的能力完全配得上10万瑞典克朗月薪(折合1.1万欧元)?
谢谢他的话,目前还没有女足球员能拿到超过20万欧元的年薪。